十二岁那年北京城连着下了好几日的大雪。
天气异常严寒整个京师都变成了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
我那体弱多病的母亲刘氏不幸染上重病撒手人寰。
一时间全家都沉浸在无尽的悲痛之中。
我身穿麻衣头戴孝帽直直地跪在母亲灵前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父亲正忙着招呼前来吊唁的宾客。
哥哥李长平担心我悲伤过度身体吃不消便让我先下去休息还吩咐养娘琴儿端来一碗热乎乎的红豆薏仁粥给我吃。
琴儿是自小就养在我家的孤女比我大八岁。
她成日穿着粗布衣裳面容朴实如炬的眼神始终透露着无限的温柔。
她一直负责伺候母亲和我对我的起居生活照顾得无微不至。
在我心里她早已如同亲姐姐一般慈爱而可靠。
突然听到门房一声高亢的唱名:“蒙泉先生携家眷到!” 这位蒙泉先生名叫岳贞是礼部的官员也是父亲多年的至交好友。
他知晓父亲此刻悲伤不已便走上前去好言安慰。
今日他的夫人和女儿也一同来了。
谕祭结束后她们便走进内堂去安抚我家中的女眷。
我正低头喝粥呢肩膀处不知被谁轻轻拍了一下。
我转过头只见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女孩面容温婉清秀正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我。
“你是?” “我跟爸爸一起来的。
”她伸出小手朝着门厅那边指了指。
“你是岳叔叔的女儿?” 女孩笑着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岳德芳你呢?” “李长安。
” “你读书了吗?” 我点了点头应道:“嗯我在府学读书。
你呢?” “我没上学妈妈在家教我认字。
我可以看看你读的书吗?”小姑娘朝我嫣然一笑。
“当然可以!” 我赶忙把碗里剩下的粥一口喝完然后拉着她就往书房走去。
岳德芳对我的书就像着了魔一般眼中满是好奇。
她轻柔地翻看着书页目光在字里行间静静地穿梭见到不认识的字便拉一拉我的衣袖低声询问。
看了会儿书又央我教她写字。
这女孩安安静静地听我教她如何执笔如何临帖满心都扑在学问上瞧着就让人喜欢。
很快我俩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母亲的丧期结束后生活又回归到往常的模样我照旧每日去学堂念书。
这日岳德芳蹦蹦跳跳又来找我玩琴儿看着我俩眼里满是宠溺。
从兜中掏出几枚铜子儿递给我们笑着说:“去上街买些糖糕吃吧解解馋。
” 我心里那叫一个高兴拉着岳德芳的手就像两只欢快的小鹿蹦出了家门。
没一会儿便在热闹的市集上瞧见了卖糖糕的小摊。
可谁能想到摊前正闹着一场小小的风波那摊贩正跟一个少年争得面红耳赤呢。
“你这人咋说话不算话呀?明明说好对出一句下联就送一块糖糕我都对出八句了理应给我八块咋还耍赖呢?”少年满脸不服气大声争辩着。
小贩一听嘴角一撇冷笑一声道: “小公子哟我这可是小本生意你一人就要八块我这摊子还摆不摆啦?” “你自家招牌上写得清清楚楚一句一块我又没多要你的!大家来给评评理咱们俩到底谁对谁错?” 少年这一嗓子把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了众人纷纷围拢交头接耳手指时不时朝着少年的方向点来点去。
小贩被说得没了辙一脸肉疼从摊位底下费力地搬出一块糖糕。
好家伙这糖糕直径足有一尺高度约莫两寸圆溜溜的。
小贩咬咬牙说:“你不是想要八块嘛?行要是你能把这一整块糖糕平均分成八小块这一大块就都归你了。
” 少年瞧了瞧那糖糕嘴角一勾满不在乎地笑道:“这有何难?” 说罢伸手就去拿刀作势要切。
可还没等他动手小贩眼疾手快一把拦住大声说: “慢着!你这切法可不行最多只能切三刀多一刀都甭想。
” 众人一听都傻眼了交头接耳:“三刀要均分成八块?这咋切呀?三刀撑死也就分六块嘛。
” 少年听了也不着急脑袋微微一歪略作思考转瞬便应道:“行三刀就三刀!” 我在一旁瞧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不就是当年在翰林院被举荐给首辅顾贤的那个神童嘛! 我按捺不住心中好奇连忙拉着岳德芳使劲儿往前凑想瞧瞧他到底有啥妙招能把这糖糕三刀均分成八块。
只见他不慌不忙先横着切了一刀紧接着又竖切一刀眨眼间糖糕便被平分成了四块。
可这第三刀该从哪儿切呢? 众人都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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