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前夜森林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白天还算温和的阳光早已隐去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刺骨的阴冷。
薄雾从潮湿的林地间升起缠绕在坦克冰冷的装甲和炮管上让这些钢铁巨兽看上去如同史前时代的幽灵。
士兵们裹紧了军大衣蜷缩在卡车车斗里、坦克底下或是临时挖掘的散兵坑中。
没有人说话只有牙齿在寒冷中偶尔发出的轻微磕碰声。
压抑的沉默是大战来临前最独特的语言。
古里安将军站在他的半履带指挥车旁透过一副高倍率的蔡司潜望镜观察着远处夜色中宁静的边境。
在目力所及的尽头波尼亚境内的一座小村庄里还有几点昏黄的灯火在闪烁像垂死之人眼中最后的光芒。
他能想象得出那里的居民此刻正在壁炉旁取暖孩子们已经进入梦乡他们对即将降临的灭顶之灾一无所知。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古里安的心中涌起一种奇特的、混杂着残酷与创造的快感。
他知道几个小时后他和他的装甲兵们将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彻底撕碎眼前这片虚假的宁静并向全世界展示一种由速度、奇袭和压倒性力量构成的毁灭性艺术。
指挥车内通讯设备发出的低沉嗡鸣声是唯一的背景音。
巨大的作战地图铺在桌上上面用红蓝两种颜色的箭头和符号标满了密密麻麻的进攻计划。
红色的箭头代表着他的装甲集群像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毫不犹豫地刺向蓝方代表的六国联盟的腹地。
每一个箭头所指都意味着一场激烈的战斗和无数生命的消逝。
古里安的目光在地图上缓缓移动脑海中再次推演着战役的每一个细节。
他设想着可能出现的每一种情况:敌人的抵抗、桥梁被炸毁、燃料补给中断……对于每一种可能他都已经准备了不止一套预案。
他的自信并非源于狂妄而是建立在这种极致的、理性的准备之上。
在森林的另一端年轻的坦克手汉斯正坐在他的三号坦克驾驶舱里借着仪表盘上微弱的灯光给远在家乡的母亲写着最后一封信。
冰冷的钢铁将他包裹但他手中的笔却异常温暖。
“亲爱的妈妈”他写道“请原谅我这么久没有给您写信。
我们正在进行一次非常重要的演习纪律非常严格。
这里的伙食很好有黑面包、香肠和热汤请不必为我担心。
我的战友们都是很好的人车长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兵他很照顾我。
我不知道这次演习会持续多久但请相信我很快就会回家的也许还能赶上秋天的收获节。
到时候我会给您带回东方的特产或许是漂亮的围巾或许是美味的蜂蜜。
请代我向父亲问好告诉他我一切都好。
您永远的儿子汉斯。
” 他不敢在信中透露任何关于战争的蛛丝马迹。
他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折好塞进贴身的口袋里。
他知道这封信要等到“演习”结束后才能由部队统一寄出。
他抬头看了一眼炮塔里正在打盹的车长又看了一眼装填手和炮手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度过这最后的平静时光。
汉斯抚摸着冰冷的驾驶杆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渴望成为一名英雄像宣传画上的骑士一样驾驶着钢铁战马为帝国赢得荣耀。
但他同样害怕死亡害怕再也见不到母亲慈祥的脸庞。
而在炮兵阵地上气氛则显得更为紧张和专业。
数千门各种口径的大炮被巧妙地隐藏在反斜面阵地和林木线之后。
炮手们正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他们用油布反复擦拭着炮闩检查着液压复进机里的油量将一枚枚沉重的炮弹从弹药箱里搬出整齐地码放在炮位旁。
炮弹被涂成不同的颜色代表着不同的种类:黄色的高爆弹用于摧毁工事和杀伤人员;黑色的穿甲弹为可能出现的敌方坦克对决做准备;白色的烟幕弹用于在突破时遮蔽步兵的行动。
一名炮兵中尉正拿着计算尺和射表与他的观测员进行着最后的射击诸元核对。
他们的目标是边境对面一座坚固的要塞。
在过去的几周里德普士的间谍和高空侦察机已经将这座要塞的每一个火力点、每一条交通壕都摸得一清二楚。
现在这些数据变成了一串串冰冷的数字输入到火炮的瞄准镜中。
中尉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清晰而冷酷:“目标A-3波尼亚第三边境总塞方位12-40仰角35-15三号装药瞬发引信。
第一轮急速射十发!”命令通过有线电话被迅速传达到阵地上的每一门火炮。
炮手们转动着方向机和高低机沉重的炮身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调整着角度精准地指向了那个它们从未见过但即将在几小时后彻底摧毁的目标。
“将军”参谋长内林的声音打断了古里安的沉思。
他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过来“所有单位都已通过有线电话确认准备就绪。
各装甲师、摩托化师、炮兵团、工兵营……所有齿轮都已就位。
天气预报部门的最新报告也送来了他们保证明天将是一个万里无云的晴朗好天气非常适合我们的‘小鸟们’尽情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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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这些列强欺朕太甚第244章 火山喷发的前夜来源 http://www.mlmjz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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