狍子屯的庆功宴余温尚存空气中仿佛还飘荡着猪肉炖粉条的浓香和烈酒的辛辣但那场人与狼的惨烈厮杀所带来的震撼与伤痛已随着狼王的毙命和狼群的消散逐渐沉淀为屯民们茶余饭后带着敬畏的谈资以及深藏在郭春海三人身上渐渐愈合的伤疤。
生活似乎正努力回归到它原有的、缓慢而坚韧的节奏。
春日的气息在冻土下悄然萌动向阳坡的积雪融化得最快露出底下枯黄却带着一丝绿意的草根屯子里的活计也开始多了起来修缮房屋准备春耕一切看起来都充满了新生般的希望。
然而郭春海心中那根被格帕欠发现的陌生靴印拨动的弦却始终没有放松。
那几枚印在狼巢附近、带着特殊防滑花纹的靴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心底漾开一圈圈疑虑的涟漪。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照常安排屯务指导青壮训练甚至开始规划开春后利用那几头活捉的野山羊和小野牛进行尝试性驯养的事宜但暗地里他的警觉性提到了最高。
他让格帕欠暗中留意屯子周边特别是通往老黑山深处的路径是否有新的可疑踪迹。
同时也更加关注往来屯子的陌生面孔。
狍子屯地处偏僻但并非与世隔绝偶尔也会有走村串户的货郎、收山货的商人甚至邻县迷路的猎户经过。
郭春海仔细回忆了近期的访客并未发现特别值得怀疑的对象。
难道那靴印的主人只是偶然路过的勘探队员或者边防巡逻兵?这个念头也曾在他脑海中闪过但很快又被否定。
勘探队或边防军通常会有明确的标识和行动规律而且大多会与当地政府或屯子打招呼不会如此鬼鬼祟祟地出现在狼巢那种险僻之地更不会只在附近徘徊观察而不留下更多交涉的痕迹。
疑虑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何时会落下。
郭春海只能按捺住性子以静制动。
这天距离庆功宴过去约莫四五日天气晴好冬日难得的暖阳晒得人身上懒洋洋的。
郭春海决定不再空等他叫上伤势已无大碍的格帕欠和二愣子准备再次进山。
名义上是去查看之前藏匿的部分熊肉和野猪肉是否完好顺便巡查一下狼群消散后山林里动物活动的变化实际上他存了借此机会亲自去靴印发现地附近探查一番的心思。
“还进山啊?春海哥咱这伤才刚好利索……”二愣子一听又要进老黑山下意识地摸了摸腿上结痂的伤口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
上次的经历实在太过惨烈让他心有余悸。
“怕了?”郭春海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
“谁……谁怕了!”二愣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梗起脖子“我就是……就是觉得这刚消停两天……” “山林不会因为咱们怕就变得安全。
”郭春海打断他一边检查着自己的半自动步枪和弹药“狼群是没了但保不齐还有别的什么。
咱们是靠山吃饭的猎人不能因为摔了一跤就不敢走路了。
再说了之前藏的那些肉也是咱们拿命换来的不能白白糟蹋了。
” 格帕欠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自己的弓箭和猎刀擦拭得锃亮用行动表明了态度。
二愣子见拗不过只好嘟囔着去准备自己的土铳和干粮。
乌娜吉默默地为三人准备好路上吃的贴饼子和咸菜疙瘩又给每个人的水壶里灌满了烧开的姜糖水。
她看着郭春海沉稳中带着一丝凝重的侧脸没有多问只是轻声叮嘱:“早点回来。
” 三人再次踏上熟悉而又似乎有些陌生的山道。
与之前每次进山狩猎的明确目标感不同这一次郭春海的心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迷雾。
阳光透过光秃的枝桠在林间的雪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四周寂静只有脚踩在积雪和枯叶上发出的“嘎吱”声以及偶尔几声山雀清脆的鸣叫。
他们先去了几处之前藏匿猎物的隐蔽点。
大部分肉块都被冰雪覆盖保存得还算完好只有少数一些被嗅觉灵敏的狐狸或猞猁扒开偷食了一些无伤大雅。
郭春海指挥着将完好的肉块重新掩埋加固准备下次多带些人再来运回。
处理完这些日头已经偏西。
郭春海看似随意地选择了一条路线正是通往“鬼见愁”石砬子东面那片松树林的方向。
格帕欠立刻会意走在最前面更加仔细地观察着地面和周围的环境。
越靠近那片区域林木越发茂密高大松涛阵阵带着一股清冽的松香味。
地上的积雪也更厚行走起来颇为费力。
突然走在前面的格帕欠猛地停下脚步蹲下身目光锐利地盯着一处雪地。
郭春海和二愣子立刻凑了过去。
只见在一棵巨大的红松树下积雪上清晰地印着几个脚印!那脚印比寻常成年男子的要大上一圈陷入雪中极深显示出主人沉重的体重和有力的步伐。
最引人注目的是鞋底的花纹是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密集而规则的锯齿状防滑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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