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四合院迟早给它掀了!”何雨柱低骂一声吐掉嘴里的寒气裹紧怀里的何雨水往胡同外扎。
“等着吧这群杂碎!”何雨柱咬着牙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咯吱响“劳资肯定找机会把你们一个个弄亖!” 怀里的何雨水往他脖子里缩了缩小奶音带着哭腔:“哥你别跟他们打了好不好?我怕……” “怕个屁!”何雨柱低头蹭了蹭妹妹冻得通红的脸蛋声音瞬间软了大半可眼神更狠了“有哥在谁也别想欺负你!刚才贾张氏那老虔婆瞪你那眼哥记着呢迟早让她给你磕头道歉!” 前面两个年轻人听见这话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他的眼神带着点诧异。
高个子的忍不住皱眉“小兄弟少说两句这地方人多眼杂。
” “怎么?怕了!”何雨柱挑眉眼神跟淬了冰似的扫过去“我妈当年教我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两个年轻人脸色一僵没有再搭话转身加快了脚步。
何雨柱冷笑一声抱着妹妹跟上。
出了胡同口大街上的积雪早被扫到两边露出黑黢黢的路面。
行人们穿着灰扑扑的棉袄棉裤脸上冻得通红可脚步都透着股子劲。
挑着担子的货郎在人群里穿梭嗓子喊得透亮;骑着自行车的干部叮铃铃按着车铃车后座绑着的公文包鼓鼓囊囊;还有背着书包的孩子蹦蹦跳跳地跟同伴念叨着课堂上的事。
建国刚一年多百废待兴连空气里都飘着股“往前奔”的味儿。
可何雨柱知道这太平日子底下藏着多少暗箭——就像妈当年明明是为了大家伙儿拼命最后却落得个不明不白。
“哥你看那人穿得跟小老虎似的!”何雨水突然指着个穿虎头棉鞋的小孩眼睛亮了亮。
何雨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心里一酸。
前世妹妹长到十几岁都没穿过一双像样的棉鞋。
他捏了捏妹妹的小手声音发紧“等哥挣了钱给你买两双虎头鞋红的绿的都来一双让院里那帮丫头片子眼馋死!” 正说着前面两个年轻人突然拐进另一条胡同。
这胡同比刚才的窄多了墙根堆着不少煤渣路边还有没扫干净的积雪。
走了没几步就看见巷口有家杂货铺门板上贴着张褪色的“保家卫国”标语。
铺子里的老板是个干瘦老头见他们过来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悠悠地掀开门口的棉布帘子进了里屋。
高个子年轻人这时停下脚步从兜里掏出块黑布递过来“蒙上眼。
” “搞这套?”何雨柱接过黑布掂量了两下突然嗤笑一声“这种‘消毒通道’的把戏糊弄糊弄外人还行想蒙我?嫩了点!” 两个年轻人脸色又是一变这次是真惊着了。
这“消毒通道”是行内的隐语按理说一个半大孩子绝不可能知道。
高个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
何雨柱没管他们怎么想自己先把黑布蒙在眼上又小心地给妹妹系好。
黑布很厚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只能听见脚下的脚步声和远处隐约的狗叫。
他故意放慢脚步用耳朵记着路线——左转右转过三道门槛脚下的声音从踩雪的咯吱声变成了踩石板的咚咚声。
“停。
”高个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黑布被解开的瞬间何雨柱眯了眯眼适应光线。
眼前是个挺宽敞的四合院青砖灰瓦墙角堆着几捆晒干的柴禾屋檐下还挂着串红辣椒看着跟普通人家没两样。
可他扫了一眼就看出不对劲——墙根的砖缝里没长草门轴上的油亮得很显然是经常有人走动。
“爹!”何雨水突然挣开他的手朝着院里跑过去。
何雨柱抬头一看何大清正搓着手站在堂屋门口脸上堆着他从没见过的紧张。
看见雨水跑过来何大清连忙蹲下身把她抱住声音都带着颤“闺女别怕爹在呢……” “你叫我们到这儿做啥?”雨水搂着他脖子抽抽搭搭地问。
“爹带哥哥来看大夫。
”何大清敷衍着眼神躲闪不敢看何雨柱。
何雨柱心里的火“噌”地就上来了。
这老东西到现在还想瞒着!他几步走过去盯着何大清的眼睛声音跟冰锥似的“爹我妈到底是怎么没的?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这门我就不出了!” 何大清被他看得一哆嗦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
旁边矮个子年轻人这时上前一步朝何雨柱使了个眼色“跟我来。
” 何雨柱转身跟着矮个子年轻人往堂屋走。
路过门槛时他故意抬脚重踩了一下震得门框上的土都掉了下来——这一脚是替妈踩的! 堂屋门被推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墨香味飘了过来。
何雨柱抬头一看屋里摆着几个掉漆的文件柜靠窗放着张旧木桌桌后面坐着个穿列宁装的中年妇女。
她梳着齐耳短发鬓角有点白相貌看着挺普通可那双眼睛跟鹰隼似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从里到外看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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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四合院开局就得知惊天秘密第4章 他是自己人来源 http://www.mlmjz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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