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同塞纳河的流水悄无声息地又向前流淌了数年。
苏念已步入中年气质愈发沉静儒雅艺术家的敏感与为人父的温和在他身上交织形成一种独特的魅力。
他的女儿取名苏玥今年刚满六岁继承了苏家优良的基因漂亮得像个瓷娃娃灵动的大眼睛里装满了对整个世界的好奇。
一个周六的午后春日暖阳懒洋洋地洒满房间。
苏念正在书房整理一些近年来的画作草图妻子在楼下准备茶点。
小玥像一只快乐的小蝴蝶穿着嫩黄色的连衣裙在各个房间之间穿梭探险。
老房子总有些神秘的角落对孩童有着无穷的吸引力。
“爸爸!爸爸!”小玥清脆的声音带着发现新大陆的兴奋从楼梯口传来“我在上面发现了一个小门!里面好像有宝贝!” 苏念从画稿中抬起头温和地笑了笑。
他知道女儿说的是通往阁楼的那个不易察觉的暗门。
那里面存放着一些母亲苏婉婷留下的、不常翻动但又舍不得丢弃的旧物。
自从母亲去世后他整理了她的主要遗物但阁楼里那些尘封的箱子他一直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彻底清理。
“上面灰尘大小玥快下来。
”他放下画笔朝楼梯走去。
“不嘛!爸爸你来看嘛!有一个好漂亮的木头盒子!”小玥的声音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持。
苏念无奈只好跟着女儿爬上了那道狭窄的楼梯。
阁楼里光线昏暗只有一扇小气窗透进些许阳光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细小的尘埃仿佛时光在这里凝固。
小玥正蹲在一个打开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檀木箱子前箱盖上雕刻着简单的花纹那是母亲早年从海市带出来的少数物件之一。
箱子里放着一些泛黄的旧照片几件具有时代特色的旧衣物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小玥手里正捧着一本更加陈旧的、页面甚至有些卷边的素描本封面的颜色已经褪得几乎看不清原本的图案。
“爸爸你看这个!”小玥献宝似的将素描本递过来大眼睛亮晶晶的。
苏念的心在接过那本素描本的瞬间几不可察地悸动了一下。
他认出来了这是念念小时候母亲给他买的涂鸦本之一。
他记得自己曾经在上面画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拍了拍封面上的灰尘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缓缓翻开了第一页。
稚嫩而歪扭的线条毫无章法的色块充满童趣的、辨识度极低的“房子”、“太阳”、“小花”……一页页翻过去仿佛乘坐时光机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却又对世界充满懵懂探索的年纪。
母亲的珍藏将他那些早已被自己遗忘的童年印记完整地保留了下来。
忽然他翻页的手指顿住了。
夹在涂鸦本中间并非画在页面上的是一张略微发黄、单独存放的硬纸片。
纸片的边缘已经有些毛糙显然被摩挲过很多次。
纸片上是用儿童蜡笔画的三个紧紧靠在一起的、简笔画的人形。
线条极其幼稚色彩涂得也不均匀甚至超出了轮廓。
中间那个小人穿着裙子显然是妈妈(苏婉婷)她一只手牵着左边一个更小的小人(念念自己)另一只手……牵着右边一个高大些的、被涂成了……黑色的小人。
是的那个代表“爸爸”的小人被年幼的他用一种近乎愤怒和不解的黑色蜡笔用力地、几乎要戳破纸背地涂满了全身只留下两个白色的点点算是眼睛。
那浓重的黑色在泛黄的纸页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承载着那个年纪的他所有无法言说的委屈、困惑和对“父亲”这个缺失角色的、最直观的负面情绪投射。
苏念看着这幅画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还画过这样一幅画。
这浓烈的黑色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记忆深处那段关于身份迷茫、关于对那个遥远而模糊的父亲的、复杂情感的闸门。
“爸爸?”小玥凑过小脑袋好奇地看着那张画。
她伸出肉乎乎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指向画上那个被涂黑的小人又指了指旁边穿着裙子的小人和更小的小人仰起脸纯净无瑕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求知欲“这个穿裙子的是奶奶吗?这个小小的是爸爸你对不对?” 她顿了顿手指最终坚定地落在那个黑色的人形上奶声奶气地问出了那个关键的问题: “那这个……黑黑的、被涂得乱七八糟的人是谁呀?” 女孩的声音清脆在安静的阁楼里回荡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这个问题如此简单却又如此沉重直接指向了苏念生命中那段最为复杂、最为隐秘也最终归于沉默与理解的过去。
那个“黑黑的”人是陆寒琛。
是他的生物学父亲。
是那个曾带给母亲巨大伤害却又用后半生孤独忏悔、遥远守望的男人。
是那个在瑞士小镇画廊里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却至死未能相认的陌生人。
是那个最终长眠在阿尔卑斯雪山脚下墓碑朝着巴黎方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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