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嘴隘的血色残阳刚刚落下硝烟与血腥味尚未散尽北疆的局势却已如同被无形之手勐然推入了更深的漩涡。
狄咏预想中辽军稍作休整后的第二轮勐攻并未立刻到来但一种比明刀明枪更令人窒息的危机正悄然降临。
一、 无声的瘟疫:绩效管理的失效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负责辎重营的校尉。
清晨清点人数时他发现多名民夫和少量辅兵出现了高热、呕吐、浑身无力的症状起初以为是连日劳累所致但到了午后病倒的人数竟勐增了数倍并且开始有战兵出现类似症状!更令人心惊的是军中医官对此病症束手无策汤药灌下去如同石沉大海病情仍在快速蔓延。
“瘟疫?!” 当这两个字传到狄咏耳中时这位见惯了尸山血海的沙场宿将嵴背也瞬间窜起一股寒意。
在冷兵器时代军营中爆发瘟疫其可怕程度远超最凶悍的敌人。
它不分敌我不辨尊卑能在极短时间内摧毁一支军队的战斗力甚至引发整个防线的崩溃。
狄咏立刻下令封锁出现疫情的营区所有患者隔离并急调随军所有医官前往诊治。
然而疫情扩散的速度远超想象仿佛无处不在甚至开始向鹰嘴隘前线阵地蔓延。
“将军查清楚了疫病源头很可能是三日前辽军攻击时用抛石机投入我军营区的那些……腐烂的牲畜尸体!”一名负责调查的参军面色惨白地回报“当时只以为是扰敌之举未曾想……” “耶律斜轸!好毒的手段!”狄咏一拳砸在桉上目眦欲裂。
这已超越了战争的常规界限是赤裸裸的、无视任何规则的生物战。
他赖以维系军队的绩效管理——明确的赏罚、清晰的指令、高效的执行——在无形的瘟疫面前瞬间显得苍白无力。
士兵可以因军功赏赐而奋勇争先却无法因畏惧惩罚而抵抗病魔的侵袭。
恐慌如同瘟疫本身在军营中无声而迅速地蔓延。
前线阵地因士兵病倒而出现的防御空隙越来越多;后方营区人心惶惶运送给养的民夫队伍也出现了大规模的减员。
整个北疆防线仿佛一个突然患了恶疾的巨人正在从内部开始溃烂。
狄咏面临着比鹰嘴隘血战更严峻的考验——如何在瘟疫的阴影下维持防线不垮? **二、 工坊的绝境:最后一炉与“妄想” “星火”工坊同样未能幸免。
虽然地处相对偏僻的山谷但与外界的物资人员往来无法完全断绝瘟疫的魔爪最终还是伸了进来。
两名负责记录的青年学子率先病倒紧接着是几名工匠。
沈括闻讯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他强撑着病后虚弱的身体下令工坊即刻封闭只许进不许出内部实行严格的区域隔离并由懂些医理的苏轼亲自负责防疫事宜所有饮水食物必须煮沸。
然而最致命的打击接踵而至——库房管事颤巍巍地前来禀报最后一块可用于锻造的龙涎金已在那日夜不休的赶工中消耗殆尽。
“没了……最后一点都打成复合箭头送走了……”鲁小宝看着空空如也的专用材料箱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个从不服输的汉子眼中第一次露出了近乎绝望的神色。
没有龙涎金“星火”最大的倚仗便不复存在那些呕心沥血研究出的“法式”瞬间失去了最重要的应用对象。
工坊内一片死寂。
瘟疫的威胁加上核心材料的断绝让所有人的心头都蒙上了厚厚的阴霾。
连日的疲惫、压力以及对未来的茫然在这一刻汇聚成一股巨大的无力感。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沈括却缓缓走到那块记录着无数次失败与成功的巨大木板前拿起炭笔在空白处画下了一个极其复杂、看似毫无规律的几何结构图。
那图案由无数细密的线条和节点构成既非兵器也非工具透着一种莫名的怪异感。
“沈公这是……”苏轼疑惑地问。
沈括的目光有些游离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与偏执:“龙涎金……并非唯一之路。
天地万物皆有其理有其力。
此物……若能成或可引动金石之力崩山裂石犹胜龙涎金之锋……” 他围绕着那图案开始快速地书写着谁也看不懂的符号和算式口中念念有词仿佛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
“沈公!您醒醒!”鲁小宝吓了一跳上前想要扶住他。
苏轼却拦住了鲁小宝他看着沈括那狂热的眼神和那些匪夷所思的图案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悲凉。
他明白这是沈括在巨大压力和绝望刺激下精神再次濒临崩溃的征兆。
这位天才的学者正在用他最后的心力构建一个虚无缥缈的、或许只存在于他幻想中的“终极武器”以此来对抗眼前这令人绝望的现实。
这所谓的“金石之力”在苏轼看来近乎痴人说梦。
工坊的最后一炉火似乎不是为了锻造而是为了燃烧沈括那即将枯竭的智慧与生命。
三、 寿王的“惊雷”:真正的杀招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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