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摩斯码的第三分钟林蔚然从应急通道回到了电视台地下二层。
门禁卡刷了两次才响绿灯闪得比平时慢。
她没停顿穿过走廊尽头那扇贴着“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的铁门进了技术部最深处的离线实验室。
这里原本是播控备份间后来被夏岚悄悄改造成数据脱敏处理点墙上还留着旧电缆槽的痕迹。
她把帆布包放在操作台上打开最底层夹层取出那台从不联网的黑色笔记本。
屏幕亮起时映出她眼底的血丝但她没看自己而是直接插入U盘调出刚收到的匿名邮件。
发件人是一串乱码标题只有两个字:“旧档”。
附件无法预览系统提示需要多重验证。
她试了三组密码全部失败。
光标在输入框里闪烁像在等一个她不知道的答案。
她退出程序转而打开扫描件。
第一张图是泛黄的纸页边角卷曲有水渍晕染的痕迹。
内容是一份调查记录手写体日期标注为一九九八年七月十一日。
记录人签名处写着“顾振山”职务是市局环境犯罪调查组副组长。
她的手指停在屏幕上。
这个名字她查过。
顾明远的父亲因公殉职的警察。
档案编号早已封存连顾明远都只见过一张模糊的遗照。
她又点开第二张图。
这回是一页便签纸张更旧右下角撕去一角。
上面几行字迹潦草:“排污口坐标未上报样品检测结果被替换。
他们用‘安全’当借口实则掩埋证据。
明日再探若我失联请查HDM-09航线。
” 她盯着那行字呼吸轻了半拍。
这不是普通的记录。
这是她父亲当年留在办公桌上的那种便签纸同一批采购的货品背面有淡淡的横纹。
她曾背下他写字的习惯——“若”字最后一撇总带钩“查”字开头一横略上扬。
她从包里翻出父亲的笔记本找到一页类似的留言铺在扫描件旁边。
两行字并列在一起笔锋走向、落笔力度、连笔方式几乎完全一致。
她合上笔记本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
不是模仿。
是同一人写的。
可顾振山是警察她父亲是记者两人不该出现在同一张纸上。
除非——他们曾经合作过。
她重新打开加密程序尝试输入“HDM-09”被拒;输入“七月十一”被拒;最后她敲下“林振华顾振山”中间用斜杠分隔。
系统弹窗:需生物认证。
她愣住。
双因子验证界面跳出来要求同步采集两名指定人员的DNA样本。
设备兼容性列表里只有实验室这台老式读取仪能用。
她看向角落的生物识别终端。
机器积了些灰接口松动但电源灯还亮着。
她拖过来接上U盘按照说明在采样槽旁插进两根试管。
第一根她用酒精棉擦过指尖扎针取血滴入左侧槽位。
第二根空着。
她想起顾明远上次来办公室时喝过的那只陶瓷杯。
杯子一直搁在她工位角落他说“不用洗”她也就一直没动。
三天前他还在这里核对线索坐在她对面说“这次不能再让证据消失”。
她起身快步走出去穿过空荡的新闻部摸黑找到自己的座位。
杯子还在杯沿有一圈浅浅的唇印。
她用棉签轻轻擦拭放进密封管带回实验室。
样本载入后系统开始比对。
进度条缓慢爬升数字跳动:匹配度78.3%……85.1%……92.6%…… 最终定格在94.7%。
屏幕刷新跳出新文件夹名为“清水行动·原始影像”。
她点开第一个视频。
画面是夜晚的工厂区镜头微微晃动但视野清晰。
远处高耸的烟囱正向外排放灰白色烟雾地面沟渠泛着油光水流呈暗绿色。
一台摄像机架在围墙外的树杈上定时拍摄。
时间戳显示:一九九八年七月十二日凌晨三点十七分。
她屏住呼吸。
这段影像她见过。
不准确地说她看过类似的版本——父亲生前最后一次报道中用的就是这个角度。
只是当时的播出画面经过剪辑只保留了烟雾部分水流和沟渠全被裁掉。
而眼前的是完整版。
她继续播放。
影像持续了约十分钟突然画面边缘出现一个人影。
那人穿着深色外套戴着帽子蹲在排水口附近手里拿着什么工具正在取样。
镜头拉近一点他的手伸进防水袋将试管收好然后抬头看了眼摄像机方向。
她猛地按住暂停。
那人侧脸轮廓熟悉得让她心跳停滞。
是她父亲。
可就在下一秒画面右下角又闪过另一个身影。
从厂区后门出来穿着警用雨衣腰间别着对讲机。
他走到父亲身边两人低声交谈几句随后一起查看手中的记录本。
她放大那一帧。
雨衣领子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露出的下巴线条坚毅右耳下方有一道细长疤痕——顾明远说过那是他父亲年轻时追捕嫌犯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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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曝光黑幕我靠笔杆子掀翻商界第71章 匿名邮件的父辈密码来源 http://www.mlmjz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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