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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男贱女害死后我在末世躺平第220章 她留的布丁还没吃完谁敢说散场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懒园的草尖上凝着露珠微光浮动像是昨夜那场狂欢的余音迟迟不肯落地。

风铃静止了但空气里仍残留着某种轻柔的震颤仿佛整座城市都在小心翼翼地呼吸。

小瞳又一次回到了高台。

她脚步很轻像是怕惊扰什么又像是怕自己太重压碎了这片刻的宁静。

昨夜她吃掉了一勺布丁——她记得清清楚楚舌尖那抹香甜至今未散。

可此刻枕边的小瓷碗依旧完整地摆在那里奶油层光滑如镜边缘还凝着一层熟悉的微凉仿佛从未被触碰过。

她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碗沿。

那一瞬一丝极轻的震动从陶瓷传来细微得像是一声满足的嗝又像有人在梦中咂了咂嘴。

她没惊慌也没后退。

只是忽然笑了。

不是幻觉不是执念更不是系统故障或精神错乱。

这是回应。

苏凉月不在“终眠祭”的仪式里不在数据流的波纹中甚至不在任何人的记忆里强行占据位置。

她只是用一碗不会吃完的布丁告诉所有人:我还在但我懒得动。

小瞳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一只空碗——是园区统一配发的那种素白搪瓷碗粗糙、实用、毫无美感。

她拧开保温壶倒进热水热气袅袅升起在晨光中扭曲成一道模糊的影子。

她将空碗轻轻放在布丁旁边声音很轻却清晰得如同耳语: “今天轮到我请你吃早饭了。

” 话音落下吊床微微晃了一下没有风绳结却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吱呀”像有人懒洋洋翻了个身。

远处传来扫帚划过落叶的沙沙声。

陆星辞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卫衣袖口卷到手肘正慢悠悠地清扫昨夜庆典留下的纸屑和花瓣。

几个孩子围在吊床前叽叽喳喳地争论。

“苏小姐到底还在不在?”一个小男孩仰头问。

“在啊!”另一个女孩笃定地说“布丁每天早上都会来昨天小瞳姐姐明明吃了一口今天还是满的!” “不可能!”男孩摇头“鬼魂才不会天天惦记甜点温不温!而且她从不洗碗——要是真有灵魂在这儿咱园区早堆成碗山了!” 孩子们争得面红耳赤连扫帚声都停了。

陆星辞走过去笑着蹲下扫帚靠在一旁树干上。

他目光扫过那两碗并排而立的早餐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温柔随即咧嘴一笑: “你们见过哪个鬼魂天天惦记甜点温度的?” 孩子们一愣。

他抬手指了指头顶斑驳的树影:“她在不在看你们敢不敢躺下来晒太阳。

要是连影子都怕踩着她那才是真把她弄丢了。

” 说完他自己先往草坪上一坐后脑勺枕着手臂眯眼看向天空。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脸上明暗交错像一场无声的呼吸。

孩子们你看我我看你终于一个接一个地躺了下来。

有人打了个哈欠有人翻了个身有人小声嘀咕:“原来躺着说话真的比较舒服……” 就在这时老周背着画板拎着行囊本想悄悄离开。

他已经走到了懒园入口脚步却顿住了。

一对老年夫妇带着孙女站在吊床旁。

老人从布袋里掏出一小罐玻璃瓶装的果酱标签上写着“五月草莓·最甜那筐”轻轻放在吊床脚边的石台上。

“今年结得早”老人低声说“给你留了。

” 小女孩踮起脚伸手摸了摸吊床的麻绳结扣忽然眼睛一亮:“奶奶她笑了。

” 祖孙三人相视一笑谁都没再说话。

他们就在旁边草坪上铺开野餐垫三人并排躺下闭眼晒太阳。

老周站在不远处静静看了许久。

然后他放下行李翻开随身携带的旧皮本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画面上吊床空荡阳光倾斜三道身影安静地躺在草地上风铃轻晃。

他在角落写下标题:活着的祭拜。

与此同时高台上小瞳望着那碗始终未动的布丁忽然抬手从耳后取下一枚微型通讯器。

金属外壳泛着冷光屏幕上跳动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那是“梦语网络”核心系统的实时反馈。

她盯着看了几秒手指悬在删除键上方却没有按下。

最终她只是轻轻合上盖子收进口袋。

晨风吹起她的长发她望向远方初升的太阳唇角微扬。

有些东西不再需要被测量了。

小瞳站在“梦语中枢”的控制台前指尖悬在主控屏上方目光扫过那一排排闪烁的蓝绿色光带——那是“共感强度监测仪表盘”在平稳运行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如星河倾泻记录着每一位接入者的情绪波动、精神频率与共鸣层级。

曾几何时这些数字是她衡量苏凉月存在与否的唯一标尺。

可现在她只觉得刺眼。

“准备拆除。

”她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进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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