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哈密绿洲的第五日使团一行再次深入戈壁腹地。
与之前穿越的黑戈壁不同越往西北方向行进地势开始出现明显的变化。
平坦的戈壁滩逐渐被连绵起伏的沙丘和破碎的丘陵所取代视野中开始出现大量形态怪异、被风沙侵蚀得千疮百孔的雅丹地貌。
天空是一种近乎残酷的湛蓝没有一丝云彩烈日毫无遮拦地炙烤着这片毫无生气的土地。
阿卜杜勒的神色比在哈密时更加凝重。
他不断观察着远方山峦的轮廓又低头查看手中那张他自己绘制的、早已磨损严重的皮质路线图。
“老爹情况如何?”汪臧海策马靠近递过一个水囊。
清澈的水在囊中晃动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无比珍贵。
阿卜杜勒接过水囊只抿了一小口便递了回去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们正在靠近星星峡的外围。
这里已经是‘风神的领地’了。
看到那些像被鬼斧劈开一样的山了吗?”他指着前方一片颜色暗沉、如同巨大屏风般横亘在天际的山脉“那就是星星峡的东缘。
峡谷里面比这里还要凶险十倍。
” 他详细解释道星星峡并非一条单一的峡谷而是一片广袤的、由无数条深谷、隘口、风蚀岩柱和流沙河床组成的复杂区域。
这里常年刮着大风风向变幻莫测能将沙丘一夜之间搬移数里也能将坚硬的岩石雕刻成诡异的形状。
更可怕的是“迷路风”一种能在峡谷中制造出诡异回声和视觉错觉的怪风加上地形复杂如同迷宫极容易让人失去方向最终困死其中。
“而且”阿卜杜勒压低了声音“这里不仅是自然险地也是‘沙狐’和‘饿狼’出没的地方。
” “沙狐”和“饿狼”是他对活动在此地的两股不同马贼的称呼。
“沙狐”狡猾熟悉地形擅长偷袭和小规模掠掠;“饿狼”则更加凶残彪悍通常由被部落驱逐的亡命之徒组成行事毫无顾忌。
汪臧海默默听着将这些信息记在心里。
他注意到随着环境愈发恶劣队伍的气氛也再次紧绷起来。
驼马显得焦躁不安士兵们握紧兵刃的手也更用力了。
他吩咐下去让所有人检查装备尤其是水囊和防止风沙的面巾并再次强调了行进纪律要求任何人不得脱离队伍视线。
又行进了一日队伍正式进入了星星峡的外围区域。
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撼。
巨大的、色彩斑斓的岩壁高耸入云呈现出赤红、赭黄、深褐、乃至诡异的紫灰色。
岩壁上布满了风蚀形成的孔洞和沟壑如同无数双眼睛凝视着闯入者。
脚下不再是坚实的戈壁而是松软的流沙与尖锐的砾石混杂行走艰难。
狂风在岩壁间穿梭发出各种怪异的呼啸声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如万马奔腾。
阿卜杜勒引领着队伍沿着一条看似干涸的古河床艰难前行。
他行走得极其谨慎不时下马观察地面上的痕迹或是抓起一把沙土嗅闻甚至趴在地上倾听远处的声音。
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整支队伍的生死。
“在这里眼睛和耳朵都可能会骗你。
”阿卜杜勒对紧跟在他身边的汪臧海说道“要相信骆驼和马的本能还有……经验。
”他指着河床边一丛几乎枯萎的灌木“这种草根系能深入地下十几丈找水沿着它生长的方向或许能找到隐藏的水源点。
还有那种颜色的岩石”他又指向一片略带湿气的深色岩壁“下面可能就有渗水。
” 汪臧海如饥似渴地学习着这些宝贵的沙漠生存知识并立刻记录在皮册上。
他不仅记录更尝试去理解背后的原理。
他观察到阿卜杜勒选择的路线往往巧妙地避开了风口利用了岩壁的阴影并且总是在看似绝境的地方找到一线生机。
这不仅仅是经验更是一种对自然规律的深刻理解和运用与他所学的风水地脉之学隐隐有相通之处。
傍晚时分队伍在一处背风的巨大岩壁下扎营。
这里有一小片相对平坦的沙地岩壁上还有一处浅浅的凹陷可以稍避风沙。
众人疲惫不堪几乎是从马背上滚落下来。
负责后勤的随从们立刻开始挖掘一小块看似潮湿的沙地希望能渗出些许水分但收获甚微。
汪臧海没有休息他提着工具在营地周围仔细勘察。
他注意到这片岩壁的岩层结构非常特殊不同颜色的岩层交替出现显示出复杂的地质变化历史。
在一处裂缝中他发现了一些白色的结晶物尝之有咸涩味是硝石。
他又在另一处发现了一些嵌在岩层中的、已经化石了的贝壳类生物痕迹。
“这里在远古时代恐怕是一片汪洋。
”汪臧海对走过来的赵斥候说道“地壳变动沧海桑田才形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化石心中对这片土地的古老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赵斥候对这些不感兴趣他更关心安全。
“汪大人阿卜杜勒老爹说这里还不算深入但已经能感觉到‘味道’不对了。
他担心我们被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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