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斌站在营地边缘指尖那抹青光还没散去脚下的泥土还在微微翻动。
刚才那一滴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可他心里清楚——这不是意外而是一次试探一次比一次更近、更准的试探。
风从枯树林里吹过来带着初冬的冷意刮得帐篷哗啦作响。
天上的月亮被厚厚的云遮住了大半只漏下几缕惨白的光照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的呼吸很轻几乎听不见但心跳却沉稳有力像敲在寂静夜里的一鼓声。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
五天前第一滴墨出现在西北岗哨外三丈远的地方地上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囚”字转眼就没了;第二天墨迹出现在西南粮仓墙根清晰了许多甚至还残留着一丝奇怪的波动;第三天它竟出现在守夜人换岗时丢下的布巾上笔锋凌厉像是有人用尽力气刻下的诅咒。
而今晚它直接落在了他的脚下离他不到两尺。
这不是巧合也不是什么自然现象。
这是有人在一步步逼近像猎手一样试探他有没有察觉值不值得动手。
他慢慢合拢手掌掌心最后一丝青光悄然熄灭。
那光芒来自他体内残存的诗脉之力——一条本该在三年前断掉的命脉因为一场禁忌仪式才重新接续。
世人叫他们“逆命者”说他们违背天道迟早会遭报应。
可刘斌知道真正的危险从来不是来自天地而是来自那些害怕有人打破规则的人。
他没有回自己的营帐。
那里太显眼也容易被人盯着。
他转身走向营地最偏僻的角落那里有一间用旧战车残骸和石板搭成的小屋。
门是铁皮焊的锁早就锈死了但他只是轻轻一划指尖一道细得看不见的诗力渗进缝隙咔哒一声机关就被震开了。
门一关油灯亮起火苗跳了一下。
屋里很简陋:一张木桌一把歪腿的椅子墙角堆着几卷破书和几个陶罐。
墙上挂着一幅褪色的地图边角都被虫蛀烂了。
桌上摊着一本泛黄的手札纸页脆得像秋天的叶子碰一下都会沙沙响。
这是《书灵志》的残卷天下只剩不到三册记载着古代诗人如何用文字沟通灵魂、引动天地法则。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过去五天所有异常出现的时间和位置。
每个字都小得像蚂蚁却是用特制药水写的遇热显形沾血不化。
纸上四个红点分别对应营地四角旁边还标注了墨痕的样子和那种奇怪波动的强度。
北边写着:“倒‘囚’字尾钩上挑持续七息。
”南边则是:“墨团扩散状像挣扎的痕迹。
”东西两边虽没现字但也记录到了微弱的共鸣。
这不是乱来的骚扰而是有节奏地推进像某种阵法正在慢慢收网。
他的目光停在东南方向。
那里原本防守最松地形复杂靠近一片废弃的驿站群。
就在昨天夜里他在东南岗哨后方的老槐树下埋了一枚铜钉预警符——那是他自己炼的小型诗器能在十里内感知任何文字被赋予力量的行为。
可今天早上巡查时发现铜钉表面竟然结了一层薄薄的黑霜像是被什么东西舔过。
现在想想那根本不是意外。
他把黄纸铺平又拿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陶片——是那天从碎布里找到的证物。
布已经烂了只剩一角而这陶片边缘参差像是从某块古碑上硬敲下来的。
真正让人不安的是上面那个“囚”字——紫黑色笔画扭曲摸上去有点凉却没有气味。
他试过用普通墨汁临摹怎么写都复现不出那种诡异的感觉。
他不敢用手碰用竹夹夹起来在灯下仔细看笔势。
起笔重落锋滞转折处有些犹豫但结尾却突然加重——不像杀人的人写的字倒像是被逼到绝境的人在最后时刻反手刻下的求救信号。
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幕:联盟大军围剿叛乱诗人于北境断崖战报说所有人都死于毒雾尸骨无存。
可当时他是先锋斥候亲眼见过崖底石壁上的符号——那些倒写的古篆排成一圈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名”字被利刃贯穿。
那种写法和眼前这块陶片上的“囚”字出自同一个源头。
都是“噬名大典”的前兆。
传说中远古有一群失语者因触怒诗神被剥夺姓名灵魂永远困在文字牢笼里。
后来有人创出邪术“噬名”通过吞噬别人的名字来夺取他们的诗魂修为最终掌控万言之力。
这术法早就被列为禁中之禁《书灵志》也只能隐晦地提一句:“名既失魂自归;字不成道难存。
” 他放下陶片翻开桌角那本《书灵志》残卷。
翻到“引墨问踪”一页上面写着:“以血为引逆溯书魂可察执笔者心念所向。
” 他沉默片刻咬破右手食指让血珠滴落在黄纸上沿着标记连线缓缓流动。
血液起初是暗红色可碰到第一个红点时忽然变得透明接着泛起幽蓝的光。
当血线连成一个不完整的圆时纸面微微发烫一股极细的震动顺着指尖冲进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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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诗魂封神第90章 暗中调查威胁真相来源 http://www.mlmjz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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