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已经没有了意义现在的我形如枯槁顶着一副没有灵魂的臭皮囊浑浑噩噩重复一天又一天做什么事儿感觉都没有了兴趣只想待在自己千疮百孔的世界里没有希望没有明天太阳升起又是煎熬开始的轮回交替……” 我在财神酒店开了一间房走进房间后我径直走向浴室打开淋浴喷头让温暖的水流洒在身上。
我蹲在地上感受着花洒的水冲击着我的身体那种强烈的冲击力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要将我淹没。
我真的好想按下暂停键啊!让这一切都停下来让我能够稍稍缓口气。
然而现实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水流依旧不停地冲击着我让我无法逃避。
就在这时彤彤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她问我和她母亲谈得怎么样我如实告诉她她母亲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电话那头的彤彤沉默了许久我能感觉到她的失望和无奈。
终于彤彤开口说话了但是她的声音却异常平静:“给我两天时间我想出去散散心。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彤彤给我发来了一条消息说她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去走走希望我能理解她。
我看着这条消息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没有回复她。
我慢慢地擦干身体然后钻进被窝里。
被子紧紧地包裹着我仿佛是一个温暖的避风港让我感到一丝安慰。
在这一刻我觉得只有这被窝不会嫌弃我它是我唯一的依靠。
夜晚召哥如幽灵般飘然而至看到我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便已猜出了七八分。
我们俩寻了一家叉烧店大快朵颐之际还灌下了几瓶啤酒。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我如坠云雾飘飘欲仙。
召哥盛情邀请我去桑拿却被我婉言谢绝。
回到房间我如僵尸般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闪现她母亲带给我的那如泰山压卵般的压迫感。
回想起手机里那一串数字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将我击垮。
我如离弦之箭般起身直奔永利我绝不能让她小觑我。
我怀揣着六十万港币如赌徒般兑换了筹码。
坐在老虎机旁的一个台子上我如饿虎扑食般疯狂下注然而六十万港币瞬间便灰飞烟灭。
心中的不甘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我转身又去换了三百这次我来到了万利。
当时有一张台子的规律如明晃晃的灯塔清晰可见。
两庄两闲我毫不犹豫地推出一百万如孤注一掷的赌徒然而现实却如一盆刺骨的冰水将我从头浇到脚。
我不甘心又飞了一口推了五十万结果依旧是输此时的我才如梦初醒。
我如无头苍蝇般跑到对面的台子苦思冥想琢磨着推一口打回三百就金盆洗手。
当我推出那一百五十万时结局似乎早已注定。
我那八点如同待宰的羔羊被狗庄那九点如饿狼般一口吞下。
我如泄气的皮球般瘫坐在椅子上精神恍惚茫然不知所措。
我带来的那三百六十万如镜花水月般一口没赢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回到房间我如被抽去了脊梁骨般自责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下。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翻来覆去绞尽脑汁地思考下一步该何去何从。
随后我如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在网上疯狂查阅高工资的工作。
此时的我已山穷水尽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家过年。
窗外飘着鹅毛大雪我躺在床上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疲惫的脸上招聘信息一条条划过。
召哥今天问我回不回家我说回吧反正都洗白了。
他苦笑着说他也是。
还有两天就过年了本该是团圆的日子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北京殡仪馆的招聘广告突然跳出来。
月薪两万包吃住。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烟灰掉在床单上也没察觉。
这工作说出去不好听但总比现在强。
想起老家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亲戚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翻了个身烟味呛得我咳嗽起来。
天花板上的裂缝像张开的嘴嘲笑着我的落魄。
手机又亮了是召哥发来的消息:想好了吗?我没回。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路灯的光晕在玻璃上晕开像化开的眼泪。
殡仪馆的工作至少稳定不用看人脸色。
我掐灭最后一支烟给招聘方发了条信息。
屏幕暗下去的瞬间听见楼下传来鞭炮声。
要过年了可这年味怎么这么苦。
次日清晨公关如贴心的侍者般安排了车辆送我俩前往机场。
一路上我俩仿若被施了沉默咒一言不发我深知召哥亦是元气大伤再来恐怕是难如登天。
到家时已至深夜万籁俱寂。
望着满屋的残垣断壁彤彤我俩的往昔如电影般在脑海中不断放映。
我拖着如铅般沉重的行李缓缓回到房间。
毫无睡意心中懊悔之意如潮水般汹涌。
若彤彤的母亲未曾出现或许结局便会大相径庭。
我起身迈向卫生间任凭那冰凉刺骨的冰水如猛兽般肆虐着我的身躯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双手如机械般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身体试图留住那一丝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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