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里那张来自五二年的外来人员临时出入登记表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神不宁。
赵静姝谭志远的助理因“突发疾病”滞留轧钢厂而后化名陈赵氏潜伏在四合院直至东窗事发身边藏匿着敌特电台。
这条线索太过惊人也太过危险。
我不能在厂里久留揣着这张要命的纸片和那叠作为掩护的和面机资料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轧钢厂。
回到四合院那压抑的气氛此刻反而让我感到一丝扭曲的安全感——至少在这里我知道危险来自何方。
将资料放好我立刻将自己关在屋里插上门闩。
雨水还没放学屋内一片死寂。
我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张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登记表就着窗外昏暗的天光再次仔细审视。
泛黄的纸页蓝色的复写纸字迹有些模糊但“工业部特聘专家谭志远工程师”、“赵静姝”、“滞留”、“助理”这些关键词如同钢针般刺眼。
在表格最下方审批人签名栏里一个熟悉的签名让我瞳孔微缩——李建国!那是李副处长的全名!当年竟然是他批准的赵静姝滞留! 我的心跳再次漏了一拍。
李副处长知道赵静姝的存在!他是否知道赵静姝后来的去向?他在这整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是无心之失还是…… 不敢再想下去。
我用力甩了甩头将那些可怕的猜测暂时压下。
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理这张登记表。
上交?拿什么理由解释我再次“偶然”发现如此关键的证据?李组长会相信吗?上次夜访之事才刚刚勉强过关这次又来个“重大发现”这巧合未免太过刻意。
一旦引起李组长更深的怀疑我恐怕就真的离那间没有窗户的审问室不远了。
隐瞒?私自藏匿与敌特案直接相关的证据这罪名一旦坐实足够我喝一壶的。
而且这张表的存在官方是否早已掌握?如果他们知道并正在追查而我却隐瞒不报…… 进退两难!我感觉自己仿佛被架在火上烤左右都是绝路。
最终一个相对稳妥(或者说相对能苟延残喘)的决定在我脑中形成——暂时按兵不动将这张表严密藏好作为我最后的底牌或者……保命的筹码。
在弄清楚更多内情尤其是李副处长在此事中的真实立场之前绝不能轻易暴露这张牌。
我将登记表用油纸仔细包好塞进了炕席底下最隐蔽的一个缝隙里与那枚徽章(的替代品鹅卵石)放在了一起。
做完这一切我才感觉稍微松了口气但心头的巨石却丝毫未曾减轻。
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得如同惊弓之鸟。
在厂里我更加沉默寡言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几乎不与人交谈。
对李副处长我保持了应有的恭敬但绝不多说一句话多看一眼。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试图从他日常的言行中捕捉到一丝异常但他一切如常依旧为食堂的事务操心偶尔和厂领导谈笑风生看不出任何与陈年旧案相关的痕迹。
难道他真的毫不知情?或者他的城府深到了如此地步? 而在四合院里我则扮演着一个彻底被吓坏、只求安稳的住户。
对阎埠贵和刘海中等人明显的疏远和惧怕我视而不见每天准时上下班回家就关门闭户仿佛要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绝。
然而表面的平静之下我的内心从未停止过对“青桐”和“旧林”的思索。
那个神秘夜访者的话如同魔咒日夜在我耳边回响。
“青桐”关乎何大清的性命不能落在“那些人”(官方)手里。
可是“青桐”到底是什么?它在哪里? 陈赵氏(赵静姝)是谭志远的助理她的潜伏是否与“青桐”有关?谭志远是“振仪”单位的核心专家那么“青桐”会不会是“振仪”单位的某样核心技术或设备?或者是……一份名单? 想到名单我的心猛地一揪。
“旧林”——这会不会就是一个名单的代号?指的是像何大清这样因为某种原因被“振仪”单位吸收或利用散落在各处的人员?那个神秘人让我找到“青桐”交给“真正该交给的人”难道就是指“旧林”中的人? 这个猜测让我不寒而栗。
如果何大清真的是“旧林”一员那他就不再仅仅是被卷入而是主动参与者!这比单纯的被利用或不知情性质要严重得多! 我必须找到更多关于“振仪”单位和谭志远的线索!轧钢厂档案室我已经不能再轻易涉足风险太大。
那么只剩下一个方向——工业局周师傅。
周师傅上次提到过“振导”、“精密仪器”以及那个后来消失的单位。
他或许知道更多不为人知的细节尤其是关于人员方面。
几天后我找了个由头再次来到工业局机床厂食堂。
周师傅见到我依旧热情但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趁着午休无人的间隙我将他拉到食堂后院。
“周师傅还得麻烦您。
”我递过去一根烟压低声音“上次您说的那个搞精密仪器的单位后来搬走了……那里面的人呢?像您说的谭工那样的专家他们都跟着走了吗?有没有……没走的?或者后来还有没有他们的消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四合院何雨柱祭天法力无边第88章 登记表后秘来源 http://www.mlmjz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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