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那挂着算计笑容的脸和手里摊开的小本子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四合院权力更迭后最先泛起的涟漪。
收水电费这本是院里最寻常不过的公共事务但在易中海倒台后的这个当口却莫名地被赋予了一种特殊的意味——这是新任“管事者”行使权力的象征。
我看着阎埠贵没有立刻去拿钱而是语气平和地问道:“三大爷这月的公用水电度数都抄录清楚了吗?各家的分摊数额是怎么算的?”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似乎没料到我会问得这么仔细。
他推了推眼镜指着本子上几行潦草的数字:“都抄了都抄了。
分摊嘛还是老规矩按人头均摊简单明了。
” “按人头均摊?”我拿起桌上的暖水瓶给自己倒了杯水看似随意地说“这规矩是挺简单。
不过我最近听广播里提到城市居民管理好像更强调公平合理。
咱们院里贾家五口人用水用电肯定比单身的一户多些。
一直按人头均摊人口多的占便宜人口少的就有点吃亏了。
以前一大爷在的时候好像提过按户头和用量结合来算更公平后来不知怎么就没下文了。
” 我这话轻飘飘的却像根小针扎在了阎埠贵试图树立的“权威”上。
我没直接反对他收费而是质疑了他沿用旧例的“合理性”甚至隐隐点出易中海当年或许也有过改良的想法只是未能实行。
阎埠贵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他合上本子干笑两声:“柱子你这……考虑得是细致。
不过这都是多年的老规矩了大家也都习惯了突然改动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还是先按老的来吧稳定为主稳定为主。
” 他强调着“稳定”实则是怕麻烦也更怕触动某些既得利益者(比如贾家)的神经影响他刚刚起步的“管事”威信。
“三大爷考虑得是。
”我笑了笑没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从口袋里数出相应的钱票递给他“这是我们家这月的份子您点一点。
” 阎埠贵接过钱仔细数了一遍确认无误在本子上划了个勾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又恢复了那副“文化人”的腔调:“柱子你是明白人。
院里现在百废待兴正是需要大家团结一心、共渡时艰的时候。
有些细枝末节不必太过计较。
” 我点头称是送他出了门。
看着他背着手、揣着本子走向下一家的背影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阎埠贵和刘海中一个精于算计一个热衷权力他们联手搭建的“管理”框架恐怕比易中海时代更加琐碎和充满私心。
果然没过两天关于院里公共卫生轮值的新安排又贴了出来。
依旧是阎埠贵执笔刘海中点头的产物。
排班表上一些重活、脏活明显偏向了院里那些老实巴交、不太敢吭声的人家而阎埠贵自家和刘海中家以及贾家(或许是为了拉拢)都被安排了些轻省或者时间灵活的活儿。
这种小聪明自然引起了私下里的不满但暂时还没人敢公开质疑。
我对这些蝇营狗苟不甚在意我的精力主要放在了食堂。
第一次伙食花样改革的成功让我和班长都信心大增。
在李副处长的默许下我们开始每周固定推出两样新花式有时是葱油饼有时是改良版的杂粮窝头有时是利用边角料做的酸辣汤……工人们的反响越来越好食堂的窗口前甚至偶尔会出现为了买特色吃食而排起的小长队。
我的名字何雨柱不再仅仅与“傻柱”或者“院里闹翻天的那个”联系在一起在厂里更多地开始与“手艺好”、“肯动脑筋”、“食堂能人”这些词挂钩。
这种变化是细微的却实实在在。
这天下午我正在指导一个新来的帮工如何揉面才能使烙饼更分层食堂班长陪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我抬头一看竟是厂办的一位姓王的秘书。
王秘书在厂里是有些地位的直接服务厂领导。
“何雨柱同志忙着呢?”王秘书笑容可掬。
“王秘书!”我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您怎么过来了?有啥指示?” “指示谈不上。
”王秘书摆摆手目光在食堂操作间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是你搞的这些伙食花样在厂里反响很好啊!连几位厂领导都听说了中午特意尝了尝你做的葱油饼都说不错!夸咱们食堂工作有创新动了脑筋!” 厂领导都知道了?还亲自尝了?我心里一动这意义可就不同了。
“都是领导指挥得好班长支持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我保持着谦逊。
“嗯不骄不躁很好。
”王秘书点点头语气随和了些“何雨柱同志听说你文化程度不高但很爱学习喜欢听广播关心国家大事?” “是的王秘书。
觉得多听多学总能提高点觉悟对工作也有帮助。
”我谨慎地回答心里猜测着他的来意。
“有这个想法非常好!”王秘书赞赏道“现在国家建设需要的就是又红又专的人才。
你有技术肯钻研还有这份积极要求进步的心很难得。
厂里工会和后勤处最近在考虑组织一个职工技能提升和经验交流的座谈会重点是后勤保障这一块。
我觉得你可以准备一下到时候在会上发个言就讲讲你在食堂搞技术革新、改善伙食的想法和体会嘛!”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四合院何雨柱祭天法力无边第48章 名实之辨起来源 http://www.mlmjz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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