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说回来朝堂上这些人有几个是靠自己本事上来的? 真正寒门出身、凭真才实学考上的十中无一。
有些人甚至连奏折都读不顺更别提治国安邦了。
不少也是靠着祖宗余荫混个官位罢了。
他们坐在高位上衣冠楚楚满口仁义道德实则尸位素餐。
遇事推诿临阵退缩唯有争权夺利时最为积极。
这样的官员比比皆是朝中不缺。
男人里头都良莠不齐。
凭什么要求女人个个是天才才能站上来说话? 女人被挡在科举之外不准入仕为官不准参与政事。
她们从小被教导要温顺听话要三从四德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如今若有个女子站出来哪怕只是替人传句话也立刻引来非议与讥讽。
可男子中庸碌无能者无数却无人质疑他们为何能居高位。
这世间何其不公。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往后这种事就别拿来浪费朝会时间了。
” 容昭公主端坐在侧位目光清冷地扫过众人。
众人:“……” 大殿之上一片死寂。
文武百官低垂着头神色各异。
许多老臣胸中如被巨石压住却又不得不强自隐忍。
他们寒窗苦读数十载历经宦海沉浮才换得今日之地位。
如今却被一个女子轻描淡写一句话便将他们的愤怒与质疑贬为“小事”何其羞辱! 听公主这意思以后说不定还有更多女人进殿议事。
她这是要一步步把他们挤出朝堂啊! 若今日默许女子旁听朝会明日便可参政。
再进一步岂不是连尚书台、御史台都要安插女官? 那些男人打拼出来的权力格局。
难道就要被一点点蚕食殆尽? 以后他们还有立足之地吗? 不少年轻官员心中发寒。
他们曾以“男儿志在庙堂”自励。
如今却发现那个只属于男子的殿堂正悄然裂开一道缝隙。
而那道缝隙之后站着越来越多的女子身影。
她们不再躲在屏风之后窃听政事。
而是堂而皇之地走上前来说话、决策、影响江山。
瞧瞧这群男人多敏感。
南溪静静地立在一旁将群臣的神情尽收眼底。
她心中轻叹却不带讥讽反而有些怜悯。
这些自诩刚正不阿的士大夫其实不过是在恐惧失去特权罢了。
可偏偏就是这一点点改变让他们如临大敌。
可对女人来说能坐上桌已经算天大的公平了。
多少才女终生困于深闺满腹经纶只能化作诗稿焚烬。
多少聪慧妇人主持家业、辅佐夫君却永远不得踏入宫门半步。
如今有一位公主站出来替她们争来一个说话的空间。
哪怕只是角落一席已是来之不易的突破。
南溪心里清楚改变不可能一蹴而就。
她见过太多激进者因操之过急而身败名裂。
真正的变革需如春雨润物。
如果不是她披了层“神仙下凡”的外衣。
哪怕再受宠哪怕她是皇后、太后这些人照样会跳起来反对。
南溪深知自己的优势所在。
世人敬畏“玄女降世”的传说因而不敢轻易质疑容昭的一言一行。
倘若没有这层神圣光环单凭女子之身挑战千年礼法。
早就被人以“妖言惑众”为由逐出朝堂。
有再多才华也没用。
纵然你通晓天文地理熟读四书五经能策马征战也能治国安民。
只要生为女儿身在这些人眼中便是“不合规矩”。
规则由他们制定自然只为他们服务。
就算诸葛亮活过来突然被人发现是女的估计也得被轰出大殿。
南溪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所谓“唯才是举”从来都只对男子有效。
姜静姝的这篇文张不过是给这群大臣一个台阶下。
那篇《论才德不分性别》写得极巧。
既引用经典又不失锐气。
更重要的是它并未直接挑战礼法制度而是从“惜才”“任贤”的角度切入。
令反对者难以找到攻击的理由。
让他们能嘴上说着“爱才”“惜才”显得自己不是打压女子而是尊重贤能。
这样一来群臣即便心有不满也不好公开阻拦。
毕竟谁敢说自己不爱才? 谁又能当众宣称女子天生不如男? 于是只能默许此事还将此归结为对贤者的礼遇。
说到底是为了给他们自己留脸面。
南溪明白这场胜利并非靠道理取胜。
而是靠着精心设计的话语策略。
政治从来不只是是非之争更是颜面与利益的博弈。
沉默了一会儿。
看女儿又一次大出风头元武帝终于说出了今天最要紧的事。
他缓缓起身龙袍曳地目光温和地落在容昭身上。
他知道今日的风波尚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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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公主气运爆满清冷首辅日日犯上第90章 自治权来源 http://www.mlmjz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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